长歌行

致爱丽丝

最近状态很差,拿起笔想要表达什么,终于无言可叙,拿起电话想要倾诉什么,终于无人可言。

中午的时候做了一个梦,梦中有一人,我想,记住她的姓名并与现实中对应起来,而将百家姓排除之后,也无她姓名,便是爱丽丝吧.

数年前的一场雪后,我循着某卜的足迹爬上了那座山,山顶并不见人,亦无回返的足迹,某人某日便悄悄消失在一片素白的雪山之巅,许的除却我忆中的一串足迹再无痕迹。

梦醒了的时候,你消失了踪影,我细细想了许久,久到想不起你的任何一点可作标签的信息,于时你就成了笔尖的一个人,世间所有的美丽或丑陋都可加于妳身。

我幻想,过许多轰轰烈烈的告别,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消失在茫茫的夜里,露水闪着莹莹晶芒散逸在秋风微凉的晨光中,或者是一夜风暴消失在沙滩上精致的城堡。有光、 有色、有声,有时光不可磨灭的悲.哀。

然妳与生活中所有别离一致,悄无声息,除了往后时光里偶尔无物可寄无人可共的怀念。

眼耳口鼻舌,心肝脾肺肾,肉体本质无情。然而我们最惯常借肉体来羁绊或者挽留。

21克拉太过轻薄,我们总当它厚重无比,它也自以为坚不可摧,有无之间,在一念,或在一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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